赵无疆不知具体该怎么形容这种心慌感。

大抵像是一个人泛舟湖上，湖水之下，有一条硕大的不可名状的怪物，张着大嘴。

而大嘴之大，几乎与整个湖面一样。

这个时候，赵无疆真心挺羡慕龙战的。

龙战这个天命主角，走得堂堂正正，姿态挺拔，虎虎生风。

天命所在，不考虑魑魅魍魉，不考虑这种试炼上的心慌。

但他赵无疆不一样，要救下老爹，要保护身边人，要报仇，他很惜命。

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主角，他这条命来之不易。

龙战只管莽，......